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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照片‧心故事
 
農禪因緣
 
   

[ 農‧禪‧印‧象 ]

老照片‧心故事

 

走進農禪寺 先入慈悲門

蓋「入慈悲門」的身影

往年進農禪寺大殿前,一定要先穿過「入慈悲門」。當年聖嚴師父為什麼要蓋入慈悲門呢?照片中,正在蓋入慈悲門的身影,是一九八五年追隨師父出家、目前是法鼓山副住持的果暉法師。法師回憶,當年大殿外面是一大片竹子園,當時有一位護法居士建議師父做大門、圍牆、照壁和水池,讓寺院的環境有內外之分。

「不過,入慈悲門不是我蓋的喔!」果暉法師澄清,自己不具水泥工專業,「我只是負責監工,有一些細部地方,幫忙整理一下而已。」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綠色琉璃瓦下的願心

一九八八年二月二十八日,農禪寺舉辦「新春信徒聯誼大會」,信眾們在入慈悲門下穿梭,響應聖嚴師父興辦佛教教育的願心,為剛創立的中華佛學研究所進行義賣活動。照片中,可以看到由綠色琉璃瓦、圓柱構成的入慈悲門已經完工,後方照壁則完成了水泥主體外觀。

為什麼稱為「入慈悲門」呢?「聖嚴師父希望來學佛的人,要先發起大慈悲心。」果暉法師說,內心起了大悲心,對任何人及所有眾生,都能以包容、平等的心相對待,「這是待人最基本的態度。」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照壁前 有一排歡喜笑容

一九九二年十月四日,法鼓山會員大會在農禪寺召開,接待組義工坐在印有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的照壁前,歡喜迎接回家的悅眾。

回憶照壁上的題字,果暉法師說,聖嚴師父曾表示法鼓山是禪修道場,照壁選用《金剛經》中這句話,正是六祖惠能當初開悟的關鍵,「師父期許我們入了慈悲門後,能夠照見本來面目,進一步長養『放捨諸相,休息萬事』、化煩惱為菩提的智慧。」入慈悲門與照壁,象徵著悲智雙運,也是師父常說「以慈悲關懷人,用智慧處理事」的期勉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開山農舍 傳續弘法家業

從一棟水泥建築開始

「從一九七八年起,我在臺灣有了道場,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農舍,僅一棟上下兩層的樓房。」聖嚴師父在《法鼓晨音》提到的農舍,便是圖片中這棟二層樓水泥建築,它也是農禪寺最初始的樣貌。

農舍是東初老人率弟子建造的,一九七五年落成後,三十多年來,農禪寺以這棟簡樸的農舍為起點,逐步開展各項弘法事業。最初,聖嚴師父用它來主持禪七、接引青年出家,隨著出家弟子、來寺信眾逐漸增多,農舍周邊加蓋起一棟又一棟鐵皮建築。後來的農舍,便隱身在一層層鐵皮屋叢林中了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美國禪師來臺尋根

二層樓農舍是聖嚴師父與僧眾弟子的生活起居空間,除了做為寮房,一樓也是師父接待國內外來訪貴賓的客廳。一九八四年,美國禪師菲力浦‧凱普樓(Philip Kapleau)為了尋找禪的源頭,來到臺灣,農禪寺是他尋根的道場之一。

就在農舍裡,聖嚴師父與四眾弟子熱忱接待來訪的凱普樓一行人。眾人圍繞著一張大型方桌,展開難得的互動交流。席間,師父問凱普樓,此次來臺,尋到了根沒有?他謙虛地回答說:「根太深,一時間還摸不到,我還須努力。」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安住奉獻的修行家園

一九八○、九○年代,不斷擴增的鐵皮建築,讓農禪寺儼然成了一座「鐵皮屋叢林寺院」,即便如此,二層樓農舍仍一直肩負著「開山」使命。圖為一九九八年,常住法師與護法居士們進入農舍,迎請聖嚴師父為求度出家的青年主持剃度典禮。

「沒有琉璃飛瓦的建築,沒有盤龍雕壁的殿堂,我們只有赤忱的願心,奉獻給你修行的家園。」這四句話在農禪寺的常住眾間,代代流傳。不管環境再簡陋、建築空間再怎麼變換,簡樸的農禪寺,始終都是大家安住奉獻的修行家園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鐵皮屋下清涼地

不斷「長大」的大殿

農禪寺的鐵皮大殿,是信眾們最熟悉的道場空間。您可知道,鐵皮大殿曾歷經三次「長大」的過程?一九八○年代初,依著開山農舍的外牆,首度搭建了鐵皮屋,做為臨時大殿使用。圖為一九八二年由聖嚴師父主持、農禪寺首次舉辦的佛七,就在第一次擴建的鐵皮大殿裡舉行,師父對面(照片左方)即為開山農舍。

隨著來寺信眾與日俱增,鐵皮大殿也隨順眾生需要,一次又一次地「長大」。一九八五年、一九八七年,大殿先後往外擴建,承擔的弘法任務,當然是愈來愈多了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多功能的臨時道場

臨時搭蓋的鐵皮大殿,二十多年來充分發揮功能,「經常,早上還是講經的會場,中午是皈依典禮的會場,下午一點又變成禪坐共修的禪堂。今晚是大悲懺的壇場,明早又變成摺《法鼓》雜誌的工廠。」早期追隨聖嚴師父出家的果祥法師,對於大殿不斷變換角色功能的場景,印象深刻。

圖為一九九一年聖嚴師父在鐵皮大殿弘講《心經》的盛況,眾人緊緊圍坐講壇四周,展現求法若渴的心。農禪寺所有的鐵皮建物,就在面臨隨時被拆遷的無常中走來,一路成長,一路蛻變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全家總動員 大寮當義工

看到「農禪老照片」分享的徵文,趕緊翻箱倒櫃找出照片。那一年二○○四年,農禪寺舉辦八關戒齋,難遭遇的因緣,促成我們全家總動員,包括兒子、媳婦、女兒、女婿、親家、親家母、姊姊、妹妹、同修和我一行十一人到大寮當義工,負責當日的午餐,工作圓滿後,法師在八角亭為我們留下這張經典畫面。

再次看到照片,一幕幕往事不斷浮現,雖然人事物已改變,八角亭也功成身退,但多少人曾在這裡乘涼交心,它也見證了我接引家人親近三寶的歷程。總有一天當無常到來,我的家人因為有三寶依怙,才不至於徬徨無助,這也是我報答家人讓我無後顧之憂、能在這塊寶地修福修慧的方式。 (圖‧文/陳滿花 提供)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 

 

 

匯聚一方禪林淨土

跟著師父學禪坐

到農禪寺打禪七,是許多人學習禪修、進而成為聖嚴師父弟子的重要因緣。農禪寺是法鼓山在臺灣推廣漢傳禪法的根源地,從一九七八年起,師父便開始在農禪寺主持禪七。

當年跟師父打七的學員們,體驗禪修法益,向師父表達希望能持續共修,一九七九年,農禪寺成立了「般若禪坐會」,自此之後每逢週日,農禪寺便有了定期的禪坐共修。圖為一九八六年農禪寺正在進行的禪七,手持香板的聖嚴師父在當中巡香,隨時提點大家:收攝身心、放鬆身心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念佛共修培福慧

除了禪修,念佛同樣是農禪寺重要的修行活動。一九八二年農禪寺成立「福慧念佛會」,每週六是固定共修時間,今年已經邁入第三十年了。

固定共修外,念佛會還設立了福田組、助念組。圖為一九八四年聖嚴師父在農禪寺「念佛會聯誼會」上,向念佛會成員表達關懷勉勵。福田組投入慰問貧病急難等慈善活動,二○○一年成立的「法鼓山慈善基金會」,便是由福田組擴增而來。而助念組則在一九九三擴大為「助念團」,是法鼓山推動臨終關懷、往生助念相當重要的護法會團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農禪寺的中秋團圓夜

到農禪寺參加中秋晚會,是大臺北地區信眾每年重要的活動之一。雖然出家僧眾是不過民俗節慶的,不過聖嚴師父秉持入世化眾的善巧方便,都會與信眾們一同過節,表達感恩與祝福。每逢中秋,護法信眾們闔家在農禪寺團聚,一起品嘗月餅、柚子,當然還有會團的精彩表演。圖為一九八九年農禪寺的中秋晚會,信眾們闔家跟隨手語唱和的歡喜畫面。

中秋團圓夜,是否真的團圓了呢?一九八四年中秋前夕,聖嚴師父邀請信眾回寺過中秋,談到我們在未出生死之前,是沒辦法真正團圓的。「我們沒有辦法跟十方的現在諸佛團圓,沒有辦法跟過去無量生死以來的父母、兒女、親戚、朋友團圓,我們只能跟現在這一生之中少數的幾個人團圓。」所以,師父鼓勵大家多多念佛,願自己早日跟佛菩薩團圓,早日跟無量生死以來,包括這一生的父母、六親團圓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 

護法願心代代相傳

持咒求地的那一夜

自一九七八年聖嚴師父開始在農禪寺講經、主持禪七後,農禪寺已成為大臺北地區民眾學佛修行、安頓身心的心靈家園。然而一九八九年「關渡平原保護區」的公布,卻使農禪寺面臨必須拆遷的問題。

一九八九年三月十九日,在農禪寺念佛共修會上,聖嚴師父帶領眾人虔誦〈大悲咒〉二十一遍,祈求順利找到遷建之地。圖為當天晚上,近千位信眾擠滿農禪寺大殿,熱切的護法之心,令人動容。佛菩薩的護佑、僧俗四眾的同心共願,隨後不過數天,即在臺北縣金山鄉(今新北市金山區)覓得法鼓山現址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

 

鼓手們的護法基地

護法信眾們為了護持中華佛學研究所、農禪寺的遷建工程,一九八九年三月主動發起成立「中華佛學研究所護法理事會」(即後來的法鼓山護法會),推動募款事宜,第一次會員大會就在農禪寺召開。後來信眾們發心擔任勸募會員,組成勸募小組,成為推廣法鼓山理念的第一批鼓手。

圖為一九八九年七月二十三日,護法會在農禪寺召開會議,聖嚴師父正諄諄期勉每位護法會成員。而鼓手們以農禪寺為基地,一代又一代,傳續著護法弘法的願心。

(文章轉載自法鼓雜誌電子版)